鼓声响起来了。法场上变得十分安静。
他用冰冷的刀背抚遍我的全身,抚过我的*颈,抚过我的酥*,抚过我平滑的小腹,抚过我诱人的下体,抚过我bai*的背,抚过我*润的*。
我感到我的*蒂在逐渐坚挺,下体已一片**。
然后,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,用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上,我闭上了*睛。
我感到冰冷的刀锋完mei地切入我的右肩而后离开,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。
他真的很bang。
他走到我面前让我看。在他的右手上是那把尖刀,没有*在上面。
在他的左手上是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肤。在让我看清后,他将它举到阳光下。
它几乎是透明的。它被切得这样薄,有一种残酷的mei。当他把它放入木盘时,人群中发出一阵敬佩的欢呼。
很快,另一块皮*被放入木盘中,然后是另一块。
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了,因为他有意越割越深。
我背上光滑无瑕的皮被整块剥了下来。我曾听说这是用来zuo灯笼的最好材料,比普通米纸好得多,因为它可以让更多的光透过。
他们说在蜡烛逐渐熄*时,还可以从外面看到烛泪。我发出了几乎无声的**。
我的皮会用来给谁zuo灯笼呢?我希望是他,但我知道这样的珍品将被献给知府大人或拍卖给最gao的出价者。
“我要开始伤害你了。准备好。”他低声道,同时将另一把刀*切入我的手臂。
这次,我剧痛难忍,发出了微弱的**。
人群欢呼起来,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表明我感到真正的疼痛。当他割完我的右臂时,木盘上已有一堆我的碎*。
钻心的剧痛不断袭来,我先是剧烈的**挣扎,而后转为无助的哀号。
他开始割我的左臂了,重复着右臂的过程。
我已经在凄绝地哭叫了。
我真的后悔没有求他将我早些了结。
他是位gao超的刽子手,可以把我早些了结而不被发现。在犯人*后,他可以任意的脔割,而不会给她更多的痛苦。
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要求。只有我告诉他我无罪的前提下,他才会这样zuo。不,我是有罪的,我必须承受所有的痛苦,这是我罪有应得的。
他又割下了一刀。在他把割下的*举起让人检验时,他用手背擦了擦我脸颊上的泪。
“和我悄悄说话吧。这样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,减轻疼痛。”
他在为我冒险。如果他被发现了,虽然他不会被chu*,因为好的刽子手很难得。但他将遭酷刑折磨,脸上会被刺字,终sheng受*。
“说什么呢?……”我尽量低声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。
“告诉我你的家人,你的父*……”
我**。
“已经没有关系了,jin珊。现在没人能改变你的命运了。把你心中的负担说出来吧……”
另一块*被剐下来了,这次是从我的*部割下的。
“啊……”我挣扎惨叫着,疼痛实在太难忍了。「我父*视我为掌上明珠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他教我诗词书画。”我的思绪漂移了,回到那过去的幸福时光。
“双蕊月下羞,wei开已相思……”我惊讶于我居然还记得那些诗句。
“好,很好。我喜欢你的诗。”另一块*被放入盘中,他在脔割我的下体了。
我已经无力挣扎了,只能断续地**哀号着,但声音越来越弱。
“他的真正*因是什么?”
我全身一震,紧咬下*。
“你可以告诉我,jin珊。记得吗?你已经是我的女人。我会为你每晚上香。”
我轻叹一声。「他的*是因为有人妒忌。”
“妒忌?为什么?”
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*泪奔涌而出。“为传说中他在外面养的女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……”他问,手中还在不停地脔割着我,我痛得几乎昏厥,又痛得悠悠醒转。
“他们说那女人有了一个儿子,他要在百年之后,将全部财产留给他……让我们一无所有……”
“我明bai了。是为了钱。”
我点*。
“钱可以是多么罪恶呀。”他叹道,同时从我的身上又剐下一块*。
“你用的是什么du药?”他开始割我的耳垂了……那将是珍贵的拍卖品……
“……砒霜……”我说。
他叹道:“唉。你不会这么快就失去记忆了。我验过他的骨,像炭黑一样。不可能是砒霜。”
我颤抖了。我可怜的父*,她给了什么du药?我的两个耳垂已经在盘中了。他的右手握住我的**。他要剐下我的*蒂了。
“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“或者你根本不知道,对吗?”我感到*前一阵剧痛,接着听见人群中亢奋的欢呼。我一个**的*蒂被割下了。
“不,我发誓。是我*了他……和……无关……”
“和你**,或者说你的继*无关,对吗?”他把我另一个*蒂放入盘中。
我全身都在抽搐着。除了我的脸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