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,我们换种方法吧,好吗?」
我轻轻抚摸她的腰侧,企图bang她缓解一些疼痛。
「不要,亚兰佐……只有这样,只有你……我才能摆脱那个噩梦……」
我wei曾在意过,只是换了个姿势就能让她这样的痛苦。
我以为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,对她有过几番劝说,甚至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摁倒,可她总是挣扎得格外激烈,让我只得作罢。
「你为什么这么倔强,阿纳*塔夏?我看不见你的脸,但你一定很痛苦……」
「别管我……亚兰佐……再进去点吧……」
她的声音气若游*,我几乎听不清她发出的音节。
我可以狠心地直接*到底,只顾着自己的爽快,对着这副mei丽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,把她的惨叫声当作助兴,就像她让我「惩罚」
她的那一次。
但我还是心软了。
「对不起,安娜。」
「别走!」
我刚想将**抽出,她的*部猛地撞了上来,尚且*润的通道直接*没了整根**。
因为没有扩张,我轻易地通过了她的子*口,将胀大的**直接*入了她的子*中,这引起了她腔*的痉挛,痛苦和抽搐使她的四肢脱力,只因我兜住了她的腹部才没有倒下。
我清楚地看到枕*上蔓延开了润*的痕迹。
「你在zuo什么啊?」
我斥责她,一阵阵的收缩将充*的**勒得sheng疼。
「我好怕……这样会失去你……」
她哭哭啼啼地说。
「hu闹,我不就在这里吗?」
我伸手去捏她僵*的肩膀,这个姿势下我没法拥抱她,只能以这种方式加以安wei。
我想从她的子*中退出,可她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到我退缩的意图,层层迭迭的*壁**地勒住我。
我逐渐意识到,因为看不见我的脸,只有当我在她的体*时她才能够有些许的安心,当我要退出时,她便因为要失去与我的联系而害怕。
「安娜,到底发sheng了什么,让你这么抗拒这个姿势?」
「呜呜……我……呃!」
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,于是我抱住了她的腰,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。
她失去了平衡,通道的*也在她倒下的瞬间放松了一些,*部富有弹*的*隔开了我与她胯间的距离,我得以从她的子*中退出。
阿纳*塔夏的身体宛如初雪后的积雪,复盖在棉花或是茅草堆上,贴在身上很柔软,而她的后背又很冰凉。
我的手捂在她的腹部上,用腹部和*部的体wen去「融化」
这层雪,平息她因疼痛而发出的抽噎,她的身体躯体终于松弛。
「亚兰佐……」
过了一会儿,身下的起伏有了变化。
「怎么了,*的?」
我用手*将她一缕**的发*撩到耳后,轻触她耳朵的边缘。
「我喘不过气……」
我轻笑一声,抱着她的身子,转变成侧卧的姿势,仍然*入在她的体*。
因为感受到我的拥抱和呼出在她耳边的热气,她的通道总算不像之前那样**地勒着我,让我能够如同抚摸她敏感的腰部一样缓缓地移动,让我原本带给她痛苦的「肢体」
来抚她的痛chu。
伴随着娇弱的喘息,阿纳*塔夏在我的怀里诉说了她的经历,她刚被救回王都时、我们初次见面的前不久的那个晚上。
我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肩膀,右臂枕在她的颈下,手掌放在她的*口,感受着她的肌*变得松弛,心跳变得轻弱,但总是跳得那么快。
直到此时我才醒悟,bao*在我铳口下的狂徒曾用视线玷污了我的人……「痛!」
她冰冷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,原来我无意间捏紧了她的肩膀。
「对不起,*的……」
我吻了她的耳背,她扭动身躯躲避着,下身传来wen和的包裹感,使我意识到她的通道已经能够舒展,于是我尝试将半根**拔出,再*入。
「呜呜……」
她发出**,听起来很悦耳。
「还会疼吗?」
她*了**,于是我以侧卧的姿势从背后在她的通道中进出,抚着她的**和腰肋,这种姿态彷佛把她捧在怀中,像是件带有箱体的拨弦乐器,饶有兴致地把玩着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呜呃……」
终于再次听见阿纳*塔夏充满愉悦的叫声,那是我弹奏出的连贯乐句,清脆而悦耳。
我长出了一口气,因为带给她疼痛的折磨总算结束,我也不必再忍受她那揪心的哭声。
「啪滋啪滋……」
**中再次灌满了液,被我的**和层迭的弹**壁一起搅动,发出有规律的声响,和她的叫声纠缠在一起。
「安娜,你还是……背对着……我的……」
快感让我呼***,难以说出连贯的句子。
「亚兰佐……不一样……我……呃呃……我不是跪着的……而且……唔……你抱着我……」
她喘息着回应我。
「这样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