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*塔夏有些沮丧。
「这样真的有用吗?根本包不住啊?」
阿纳*塔夏噘起了嘴。
「只要能夹住不掉下来就是可以**的。」
赫尔卡微笑着挑了挑阿纳*塔夏的下*。
「*……。**?难道是说,用**来zuo吗?」
「没错。」
赫尔卡什示意两人挪到桌子边上,这样就可以把假阳*立在桌子上,让**的位置刚好位于*口。
赫尔卡什取出最大的那一根,放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,其*端几乎能碰到她的嘴,她解下*衣后那双硕大而圆润的**便挣脱束缚弹跳出来。
「天……。天呐……。」
阿纳*塔夏惊讶得瞪大了双*,硕大的双*轻松地夹起了那根大得吓人的**,再对比了一下自己*前这根,已经能让自己感到痛苦的家伙,还有就是自己那对实在不够看的*部,她实在语无*次。
赫尔卡什尴尬地笑了笑,把搭到了自己隆起的**上带有热烈的波纹的金*发*拨到身后,双手施力推着**,让**成为**柔软的wen床,一下下施加力量,软*的包裹便富有弹*地紧松着,成*的*晕与**的「皮肤」
摩擦着。
「安娜,女人的里面可不是什么无底*,这么大的东西*ji进去,那是会非常非常痛苦的……。」
赫尔卡什讲起她的回忆,「那天你应该也看到了尤莉耶塔的样子,本来应该是由我去应对那个蛮不讲理的客人的,我总是bang姑娘们接下这种活,可那天我丈fu在,我已经决定不gan了……。」
阿纳*塔夏回想起那天的场景,背后发凉的她猛然抖动了一下,她用力地甩*想让那个丑陋的东西从脑海里散去。
「那个叫亚兰佐的男孩,是吗?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把那个家伙解决了……。他很勇敢。」
不知道为什么,那个*腥的场面反而更让阿纳*塔夏安心,她宁愿想象着绞成一团的**和倒下去的骨架,也不想再想起被骑在身下的尤莉耶塔的样子,和从她体*拔出来的那根巨大的、丑陋的,沾着浑浊的红bai*液体的……。
「十五岁的时候,一个醉汉成了我第一个客人,当时完全没有经验,只是由一个年长一点的女侍跟我简单地口述了会发sheng什么,我从没想过会那么痛,感觉我的盆骨都要给ji裂,看着*出来的*,我都担心自己是不是sheng不了孩子了……」
赫尔卡什苦笑着*了**。
「十六岁的时候,我差不多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了,也接了很多客人。那时候我遇见了还是商行的小伙计的,嗯,我的丈fu。他是被商行里年龄更大的男孩们*着,喝了酒,然后要找个姑娘……。最后选择了和他年龄相彷的我吧。脱下裤子的时候我可真是吓了一跳,接了很多客人,这么大的是*一次见。他看到我一脸惨bai,转身就想要出去。我可不想他看不起,只好*着*皮上了,结果,根本放不进去,我疼得满*大汗,他也被我夹得很痛,有一次直接推开了我。我骑在他身上自wei,想着只要沾*了就能进去,也都是徒劳。最后他说够了,也软了下去,起身就要走。我还是把他拉住,然后*出*子,他看到我的*子,那根东西整个就翘了起来,我于是就用*部给他夹了出来。因为他很大,夹的时候还可以把前端*在嘴里,不过口*是你的下一课了……。」
「啊?口……。天呐!居然要把那个东西放进嘴里!」
「嗯,很舒服的!有出*的口技让客人先*出来的话,之后就能少受些苦,啊,不过你们只要单纯地享受就好……。好了,试着zuo吧,先从**开始。」
阿纳*塔夏尝试着照zuo,尽管她的**没有办法像赫尔卡什的那对*器一样把整根柱状物都纳入其中,但从两侧ji压着它时**总是向两侧排斥着。
她的**很有弹*,因而zuo起来感觉还不赖,有种*罢不能的感觉,就像自wei时自己的手总是忍不住会伸向明明没有什么感觉的**,把玩自己的**令她的双手有种反复掌握与放松的满zu感。
有什么,**的东西,抵着自己燥热而空虚的心口,把自己两团软*之间的间隙一次次塞满,如果是所的人的肢体,或许正是双方在抚着彼此。
她想起那根膨胀的经络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、在自己体*的感觉,wen暖*在里面涌动,那是彼此的心跳,若是双*间与自己的*腔仅仅隔有一层皮肤的地方与他敏感的**接触,那彼此饱**的心跳都会毫不遮掩地直接传给彼此,而心跳同步的刹那会多么让人激动。
看着笨拙地ji压着**,一边蹭着假阳*一边浮想联翩的阿纳*塔夏,赫尔卡什「噗嗤」
地笑出了声。
「怎么了,姐姐?」
阿纳*塔夏不解地问到。
「只是觉得你好可,安娜,」
赫尔卡什放下*前的那根庞然大物,捧着脸观察着阿纳*塔夏青涩的*口,「这样看过去,你还真像个少女,欸你多大了来着?二十二岁了吗?我还以为你连二十岁都没满。你那认真的表情,还有这对小*部。」
赫尔卡什伸出手*想去挑逗,阿纳*塔夏立刻机警地躲开了。
「好哇,竟然躲着姐姐我,我可还要继续教你呢!」
赫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