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带着耻*去面对所有人。
她感到一阵自己像用完即被抛弃的工*的悲哀,然后这悲哀成了愤怒。
她慢慢的站起来,从靴子取出了匕首。
匕首刺入他腰*时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,他转过身来,用双手握着她的脖子。
但**在他可以握*她之前已经降临。
他倒下后,他的baima发出哀鸣,跑了。
她剥了他的皮甲,虽然很大,令她有甲不称身的感觉,她依然穿上了。
然后她寻回她自己的ma,把他的*体拖上ma鞍,向城走去。
(六)
当蛮族大军看到这女人穿上了主帅的战甲,而已成为一**体的轩辕洛俯伏在她的ma背上,都惊呆了。
他们竟然没有向她发动攻击。
也许是蛮族的*信。
能击*战神的只能是更强大的战神。
她回到城中,被所有人奉为北凉的大救星。
她从没有向任何人细说她如何zuo到,久而久之,关于她的神话传开了,每一版本都变得更夸张,更神奇,她*上的光环更亮丽。
然后,她自己也信了。
——兵不尔诈。
我*了他,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。
——我就是新的战神。
北凉一战震天下,曾征服不同guo家与部落的战神倒在一女将之手。
北凉人重拾起信心,战士们可再次扬威耀武,其他人也可吹吹牛皮。
她成了北凉的宠儿,她要什么也成。
她选择了要为数众多的床伴。
于是夜夜笙歌,朝朝云雨,醉sheng梦*。
起初,她是快乐的。
以前,是别人选她。
现在,是她zuo选择者。
她遍尝*体的欢娱,而她得天du厚,没有因纵情**而弄致花颜早萎。
只有一个人感到她不是真的快乐——她自己。
当年发sheng的一切被埋在她心底的沉默中。
它在那里发芽,壮大,把她的心挖空。
她既害怕,也*恋。
她害怕万一神话破*,例如有人向她挑战,又或另有部落来攻,北凉要求她再披挂上阵。
她知道自己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无敌。
她不是怕*,而是怕羞*,怕无地自rong。
她*恋当日发sheng的一切,在她梦中她一次又一次被压在他的身下,她再一次在他的抽送中**叫床。
她试图以纵*来填补,但无论在她床上的是男,抑是女,是一个,抑是一群,她感到的仍是清不去的空虚。
她知道只有当她把床伴幻想成是他时,她才会稍体会到那震撼欢愉。
她哭了,当然只能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。
神,是不可以哭的。
在那次之后的第二年,一件奇怪的事发sheng了。
一匹baima从树林向城走来。
她立即认出那就是他当日骑的战ma。
ma也似乎认得她,主动和她*近,亦从来不接受任何其他人骑到牠背上。
她与牠不久就形影不离。
寂寞时,她对牠说话,对牠*泪,对牠忏悔。
每次,ma都似听懂她的说话,对她点*。
人们注意到时窃窃*语。
他们怀疑这女战神是否疯了。
但谁也不敢公开这样说。
她也毫不在乎。
她在ma背上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她常常策骑着牠,走过草原,走上山岗,走向那片树林。
在树林中,她可以安憩入睡,她彷佛仍可感受到他的存在,他的抚。
就在一雷电*加之晨,那ma突然发狂。
没有人可以控制牠。
直至她出现,牠才在她安抚中平静下来。
然后她跨上ma背,快步出城。
由于要尽快赶到ma厩,她来不及穿上骑服,身上只有薄薄的bai**质寝袍,没有*抹缚束的**随着ma的跑动而晃动,朝前襟望去更可以看到她深壑的*沟。
如果是别的mei女,肯定会招来不少目光和挑逗。
可是她是战神,没有人有这个胆量,所有人都别个脸来,sheng怕多看一*也是亵渎,甚至会招来可怕的横祸。
ma一团风似的奔驰,她任由牠自主载她前行。
她以为牠会带她到那树林。
可是她错了。
牠把她带到一小丘之端,在那里她可以望见北凉guo都,可以望到草原,也可以望到那树林。
她下了ma,攀上了小丘之端的一块平坦巨石,把身上的*袍脱下。
然后她就在石上自渎了。
雷打得凶,电光把乌云密布的天空照亮。
开始有小小的雨点打下来了。
她仰天嚎哭中雨点打在她的脸、肩膊、**上。
她把两臂左右张开,彷似一只正要振翅而起的鸟。
「来吧,接我走吧。」
她向空中狂呼。
起风了。
涌起的云遮蔽了天空。
一声雷响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