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要没去赶紧去吧。」
正说话间,两个男民兵也持*到了我家。我和**本来已经上过两次厕所,
但还是又去了一次。
赵小凤仍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「他们都去了……」她的意思我们都听的明
bai,是说要给我和**上绑了。
我和**低*不语,赵小凤便又开口道:「那……就捆了?」
四个人分别动手,很*练地将**和我五花大绑。
要绑好没绑好时,民兵营长郭二*子背着王八盒子走了进来,看到我和**
已经就绑,便关照了一句:「抓紧时间,好多村都到了。」
而这时,门口也已经拥来好多看热闹的,并不仅仅是小孩子,还有成年的男
男女女。赵小凤一改刚才还有的羞涩,端着卡宾*,用*托子捣了一下**的后
背,加大了声音:「臭破鞋,走!」
郭二*子在前边走了。我们一行刚刚要跨出门时,只见门口早已围堵了黑压
压一片看热闹的群众,争相看我、当然主要是看**让人绑着押走的好戏。我和
**都使劲地将*低下去,以躲避本是邻居的革命群众的目光。
「看,快看,郑小婉给捆出来了。」
「哎!他*的怎幺穿这幺脏这幺破,这多没劲呀,要是我说,应该给娘们穿
漂亮点,那捆起来多他*的得劲呀。」
「怎幺没挂鞋呀?」
社员们无数的*睛看着我们,议论着。我和**五花大绑,每人由两个持*
的民兵押解着,低*穿过人群,向公社大院走云。那一刻,真想钻进耗子*去躲
起来。
公社大院里,已经集中了zu有三十多个四类分子,真的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,
当然,女的只是少数,年龄最小的却并不是我。有一个特点今天想来特有趣的,
即所有男女老少,全是一*的黑棉袄黑棉裤,没有半点杂*。
批斗大会的会场就设在公社革委会办公楼前面,主*tai也就在这座曾经的地
主大院前面的gaotai阶上。这是一栋有着欧洲古城堡式样的地主大院,坐北朝南,
光是tai阶便有一*多gao,解放后成为镇政府办公地点,索*将原来的tai阶又进行
了扩建改造,tai阶*部愈加宽大,rong纳三十多人同时挨斗,也是绰绰有余。
会场四周彩旗招展,锣鼓喧天,大大的红*标语一幅连着一幅,gao音喇叭里
*替播放着毛主*语录和由语录谱写的革命歌曲。大会还没开始,但主*tai子上
已经有很多人在忙活,tai子下面更是聚集了成千上万的革命群众,真的是万*攒
动,人声鼎沸,仿佛是要将这湛湛青天也要jibao似的。
公社的革命gan部还没有到,各村的革命者将本村的四类分子们押解着,有的
在zuo最后的*待。
在等待批斗大会的当儿,我们大队的民兵与四类分子们集中在一起,一群正
在准备接受批斗的的阶级敌人,一个一个五花大绑着,全部呈立正姿势,紧紧面
贴着墙壁罚站。一群一群的革命者则或坐或倚在*间里,有的抽烟,有的嗑着瓜
子,有的则在说笑,还有的互相追逐打闹。
汪海龙、孙玉虎等都是持*的民兵,因为没事,几个坏dan便想着法地拿我们
解闷。
「鲁小北。」孙玉虎拖着长声叫着我的名字。
「有。」我本来面朝墙立正,听到他的喊叫,便按规矩转过身来,正面朝向
他,双*挺直并拢,上身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,恭敬而又小心地听候他的发落。
本来若是平时,尽管我出身不好,对这几个坏dan也是根本不放在*里的,和他们
打架畅快是家常便饭,但今天不同,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全公社的批斗大会,我很
怕,所以对于他们的训斥,也就满怀了一百二十分的恭敬。
「老实*待,最近看到你*跟人*破鞋没有?」
「……」我不吱声,因为我**也在这间*子里,也和其他等待挨斗的四类
分子一样,面向墙壁立正罚站呢。
「*你*问你呐,老实*待。」
「没有。」
我的话刚刚出口,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,「*你*的,到现在还不老实,我
再问一遍,看到过你*跟人*破鞋没有?」
我犹豫着,嚅嚅地回答:「没……」
就在我刚刚吐出一个字时,又一ji响亮的耳光打来,是汪海龙打的,「他*
的还敢抵赖,知道今天是什幺场合吗?不老实大会开完送你去县群专队。」
「我……」
我正在犹豫,又有几个坏小子ji了进来,一个坏dan解下腰间的帆布腰带gao举
了起来,我怕了,便只好说,「看到……」
「怎幺看到的?都跟谁?老实*待。」
我又不吱声了,这时,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民兵,冲着**的背影喊了一声,
「郑小婉。」
**也和我一样,按照即成不变的规矩,听话地转过身来。朝向喊她的那个
民兵立正站直,低*听训。
「臭破鞋,告诉你儿子,跟谁*的破鞋。」
**迟疑着,半天不说话。
那民兵走近**,用手托着**的脸dan,嘴里的臭气直冲着**的面颊,仍
然大声地问道: